即便是二月份,平州的天也黑的极快,两个人从偏堂里出来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。 赵羲姮对着牌位一边哭一边碎碎念,停下来的时候眼睛肿的像个小核桃,卫澧拿手背贴在她眼眶上给她降温。 “你怎么还不把衣服换回来?”赵羲姮抱着他的胳膊,用他微凉的手背贴在自己眼皮上。 卫澧心中涩然,他到底是东施效颦,惹人笑话。 赵羲姮在他怀里蹭了蹭,圈住他的腰,腻腻歪歪的,“还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