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羲姮醒来的第一件事,是热,顺带着将卫澧踢出了被窝,且正正好好踢在了不可描述之处。 晚上冷的时候黏人的紧,天亮了就卸磨杀驴。 赵羲姮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,干得漂亮。 卫澧一下子被疼醒了,他面色几乎扭曲,按住赵羲姮的腕子,压低声音叱骂她,“你怎么回事儿?以后日子不过了?还是你想找个新的。” 赵羲姮小幅度抻了个懒腰,感觉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舒展开了,懒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