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羲姮的额头上绷着纱布,影影绰绰印出血来,看起来伤的不轻,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。 卫澧想碰一碰,手却颤颤巍巍的一直没敢往上落,最后只能轻轻的摸摸她的头发。 他语气颤抖着,“阿妉,阿妉,你醒醒,我以后……以后再也不吓唬你了。” 他越说,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,“阿妉,我以后对你特别特别好,你别出事。” “对不起,我错了,你想听多少遍我都说。”此情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