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……”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口,医师示意她噤声,然后让她换另一只手来,赵羲姮更紧张了,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跳的声音。 她僵硬着将另一只手腕放到小枕上,医师又是一番拧眉诊脉,然后徐徐睁眼。 “先生,我不会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吧?”她今年才十六,还得长命百岁平平安安。卫澧还没死呢,她怎么能死在卫澧前头? 医师闻言,摇摇头,语气轻松的劝慰,“这道不是,夫人放宽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