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 卫澧心脏猛的一收缩,抓住珍珠帘子的手收紧,深深看了眼赵羲姮,然后快步离去。 平州这幅模样,陈若江这些日子压力也不小,城中慌张的百姓需要安抚,军中躁动的人心需要安抚,尤其是四面楚歌令他整夜整夜的失眠掉头发。 “主公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他将卫澧一双擦的银光照雪的月刃递过去,谨慎着不割到自己的手。 “什么怎么办?”卫澧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艰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