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郁从始至终目睹了全过程,他看着卫澧抱着赵羲姮远去,嗓子痒痒的,咳嗽了两声。不知是不是气候的原因,他在平州住的这一个月消瘦了许多,甚至神色显得有些枯槁。 两个侍女一惊一乍的跑过来,“谢郎君是着凉了吧。” “平州六月只是暖和,还不热,郎君早晚不要贪凉少穿衣裳。” 谢青郁默默回去,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不是外来的风寒,是心疾。 卫澧抱着赵羲姮的腰,她的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