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啷”一声,瓷器落在桌面上的声音。 赵羲姮又推了他一把,“起来喝粥。” 卫澧这才缓慢从被褥里爬出来,他鲜少生病,浑身是从来没有过的酸软滋味。 躺了一天,头发有些乱糟糟的,脸颊蜡黄,平日里殷红的唇也变得苍白干裂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 清汤寡水的粥放在他面前,令他没有什么食欲,他看着那碗粥,难得有些出神。 赵羲姮看他有点儿呆的样子,忍不住想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