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来,她心里有点儿堵,赛得慌。 好像前几日见他手的时候,都没这么多伤,也或许是上次看的时候,并不仔细。 她想起她阿耶,每次从战场的回来,处处都是疤,卫澧却比他的要更严重些。 卫澧虽然人差劲些,但他疼也不说,冷热不知,饥寒也不知,让猫挠了也不跟她讲,这样子还怪让人难受的,赵羲姮眼眶有些发热。 都是人,谁都会疼,他怎么可能不疼? “我给你上点儿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