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脆直接将耳朵贴在离她唇半寸的地方,耳链扫在她唇上,而她唇中呼出的热气且落在卫澧耳廓。 “卫澧……” 这次他听见了,声音轻轻柔柔的,有几分沙哑,在喊他的名字,像羽毛一样挠在他心尖。 卫澧捏了捏耳垂,觉得她烧得委实不轻,连呼吸的气都十分灼人。 唔,不过还挺好的,病中梦里都没忘了他的名字。 估摸着就她现在这小胆儿,连句重话都不敢跟他说,说不定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