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赵羲姮那股子栀子花澡豆和香膏味儿实在令他难以忽视,他骤然将被褥踹开。 “热死了!” “赵羲姮!” “唔?”赵羲姮皱了皱眉,她随着卫澧在马上奔波一天,本就不健硕的体魄压根儿承受不住,眼下一入梦就难醒来了,虽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唤自己,但不多半刻又昏沉沉没了意识。 卫澧等了半天,不见她应和也未见她动作,于是从火炕上弹起来,幽幽立在赵羲姮身侧。 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