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耳孔吗?”荀修明侧头凑到她的耳边仔细地看。 童双许久未曾与人如此亲密,倒是有点不太适应,不过她确实没有耳孔,与她经常留给人的印象不同。 她其实很怕疼,尤其是打耳孔的这种痛。 上一世打了耳孔的那种疼,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,哪怕错乱了时间,哪怕这具身体还没有造成伤痕,可在精神上弥留的伤害与痛苦已经扎根。 不会随着换了躯体,不会随着一切被打乱重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