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清泉打在大提琴的琴弦般那般沉靡。 我老实点点头,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,摸了摸干瘪的肚子,一脸委屈地说,“饿。” “出去把鞋穿了,坐着,就好了。”他说。 我盯着汤锅良久,又开口问他,“记得你之前都没怎么自己做饭过,都是让‘匿’送饭上来的。” “嗯。”他应着,将汤关火,沉吟片刻,又说,“之前没有做饭的理由,如今……有了!” “什么?”我不太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