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嗯。”我乖巧的应着。 列御寇走后,病房内又换上一股莫名的冷清,只有静脉管道上插着冰凉的针,一袭白的病房似乎在宣誓我的软弱。 对于病房,我的概念永远都是停留在四年前,那场无止境的灾难里,那是我在病房待的最久的一次。 “扣扣!” “进。” 这个时候,应该是护士来换药水。 当班婕妤那张憔悴不堪的绝世脸庞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,我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