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谜底的谜。 我轻轻把两片蝶翼交汇,眼睫毛下的阴影很长,长到遮住我的视线,看不清他俊逸的脸庞。 声音如同在喉间撕出一半,苦涩而又艰难,“对不起。” 世界上最无用的这句话,我似乎要说上一万遍也不足矣。 胸腔又开始有些不适,很闷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句对不起常跟班婕妤说起的关系,只要一说这句话,我心就会开始浮躁不安,这是病状。 我拧起秀眉,手握拳头,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