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就多一份愧疚。 因为我再也还不起了,再也无法还给她一个莫殆。 是,莫殆是班婕妤的‘禁忌’。 是她的伤疤 是她这一生心中的痛…… 又到了苦逼的星期一,第二个闹铃响了我才起床,迷迷糊糊换了衣服,顿时尿急的很,几乎是冲到了洗手间门口。 我拧了拧门把,嗯?怎么回事? “婕妤——”我捂着肚子,难受的要死,拼了命的敲门,喊着班婕妤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