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肖像只是肖像，没有生命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了黎含姿的问题。黎含姿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，显得十分空洞。

抚摸着冷冰冰的纸张，就好像纪彦晗真的在她面前，黎含姿眼里滴着泪水，心里无限悲伤。

“黎含姿，现在你知道后悔了？纪彦晗是你害死的，你这下高兴了吧？”一阵高跟鞋声在身后响起，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，黎含姿身形一震，回头朝身后看去，见到了西川柰子那张不善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