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着,跨过一道高高的乌木门槛,踏进另一个地方。 一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手,蓦然覆在我手上,我被他牵着往前走了两步。 身体走动间,头上的大红色盖头来回摆动,隐约看到边上似乎站着很多……纸人……就像是古时用来陪葬的那种纸人…… 听着司仪的话,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他拜堂。 眨眼间,就已经坐在一张红纱幔帐的大床边,当盖头被挑起,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 坚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