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麻,听不进去课。 冷墨寒也许是注意到了,身上出一丝微凉的寒意,那婴灵如同受惊了一般,瑟瑟抖,手脚并用爬下地,切切看了他一眼后,爬出了教室。 “他去哪里了?”我轻声问。 “就在门外。那男人出去后,他会重新爬在他身上。”冷墨寒道。 我点点头,尽量让自己集中注意力,认真听课起来。 期间,我询问了冷墨寒的伤势,他说无碍。 顿了顿,他忽然握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