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。 这样的寒气透过皮肤直接侵入骨髓,鼻翼间却又传来了温热的感觉。 一阵湿滑,我看到一滴血落在了我的手上,我忙擦掉,却现鼻血怎么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去,越流越多,连视线都都染成了红色。 寒风划过我手上的血迹,却渐渐停了下来。 宁宁忙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,我却感觉脸颊处一凉,宛如被一双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抚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