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的身子开始变得透明,继而消失不见。 他又看向玲玲,玲玲一个激灵,一阵狂风卷起,身影便消失在院子里。 “哼。”那人不屑的看了眼玲玲消失的地方,没有去追,转头看向我。 手上传来冰一样的温度,他握着我的手,轻轻抚过我手背上不知何时被划破的伤口,微微皱眉:“真不小心。” 他的话带着三分责怪,手指抚过伤口,冰凉的温度在伤口处蔓延,酥酥麻麻的竟然有些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