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她难过,银钩比她还难过,开始还会劝她两句,后来已经完全放弃了,就陪着她哭,跟着她笑,别的什么都不多说。 有这样的丫鬟也算是她不幸中的万幸了。 马车走了一天,晚上在小镇客栈住下,宋凉夜低头看了看赵安居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脉搏。 他不懂医术,只是单纯地想探一探。 “怎么了?”赵安居笑道:“爷在紧张吗?” “嗯?”心里一跳,宋凉夜飞快地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