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休息了。”温尔雅低声道:“爷身边现在,有弹琴更好听的人在了,妾身再挣扎也是徒劳。” 不知是不是病了的原因,温尔雅整个人突然都沮丧了起来,不似平常笑脸盈盈,眼里都是苦涩。 宋凉臣道:“各有各的好,你也不必妄自菲薄。” “妾身跟了爷多长时间了?”温尔雅突然问。 宋凉臣低头想了想,有些茫然。 “如果妾身没有记错的话,是五年了。”温尔雅勉强笑了笑:“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