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有些疲惫,需不需要奴婢用脂粉帮您遮一遮。” 沈姌抬手摁了一下眼底,“很难看吗?” 清丽连忙摇头,“姑娘怎可能难看?” 沈姌回头看了一眼铜镜,勾了勾嘴角道:“不必遮了,我觉得刚刚好。” 车夫拉紧缰绳,马车慢慢停在了路边,沈姌再度来到了东市的这家书肆。 她提裙跨进门,刚一抬头,还未言语,掌柜便躬身道:“夫人定的书到了,二楼取便可。” 沈姌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