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太固执了。” “我只要一个嫡子,你给我,我便永远不会再同你提方才的事。” 嫡子,嫡子。 沈姌每次只要听到他说起孩子,心就止不住地跟着颤,是真的颤,似要窒息一般。 沈姌抬头,用方才摸过香囊的指尖,去摸李棣的脸,他的眉骨,鼻梁,和人中。 “好。”沈姌看着他,轻声道,“你要说话算话。” 李棣点头,“姌姌,我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,李嵘,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