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一旁的帨巾,抬手替他擦了擦。 她贯是这样乖。 沾了酒气的男人,总是与平时不大一样的,陆宴捉住了她的小手,随意捏揉,嗓音低沉:“想我了吗?” 沈甄与他几乎是同时开了口,“外头暮鼓声起了,大人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。” 闻言,陆宴挑眉,温热的手掌伸进她的衣襟,抵着背脊,一边抚摸着她的轻轻开合的蝴蝶骨,一边道:“撵我走?你翅膀硬了?” 沈甄被他的动作弄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