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栋梁,去年城西渠坍塌,无非是遭人陷害,含冤入狱,若不是参与党争……” 靖安长公主直接打断了他,“你还知道是参与了党争!含冤入狱?结党营私本就是重罪!何来的冤!” 陆宴勾了下唇角,一言未发。 “三郎,你是要为了一个女子,置镇国公府于不顾吗?” “不是为她。”陆宴目光灼灼,一字一句道:“晋朝的储君由谁来做,我无权干涉,亦不会干涉,可唯独魏王不行!许家豺狐之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