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做事,是半分都不遮掩了?” 支摘窗边的缦纱半垂,忽有一阵风吹来,系于两侧的缀子跟着高高扬起。 陆宴走过去,随手托起一个白釉刻花缠枝莲纹梅瓶细细端详,默了半晌,才道:“儿子堂堂正正,何来遮掩一说。” “好。” 靖安长公主深吸一口气,“好一个堂堂正正。既如此,我也有几句话想问你。” 陆宴从善如流,笑道:“定知无不言。” 靖安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