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备马。” 大夫在哪,他清楚的很。 马车压过凹凸不平的路面,稍有颠簸,陆宴的心口便更疼了,额间也冒出了些许的汗珠子…… 话说他这心疾是何时犯的呢? 算一算,可不就是从云阳侯府抄家那日开始的吗? 疼地厉害的时候站都站不住,轻则也是一直隐隐作痛。 他还曾找大夫,开过好几副止疼的药方,现在想想,倒是都白喝了。 陆宴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