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之后,二人在西厢房面对面坐下。 陆宴沉声道:“李府近来事情繁多,实在难为沈大姑娘在百忙之中特意跑这一趟。” 瞧瞧,他一开口,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 陆宴话里的意思,沈姌都听明白了。他一是在说她不该无故找上们来,二是在讽刺她自己不过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。 沈姌看着面前这个男人,指甲都不禁暗暗陷在肉里。 陆家三郎可不是京城里普通的达官显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