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从容,就像是一早知道自己会来一般。 陆宴抬手,挥退了刘嬷嬷。 刘嬷嬷看着他的动作一怔。 即便她在想旁听,可主仆的身份在这摆着,也容不得她反驳,也只能躬身退了下去。 门“吱呀”一声阖上。 陆宴看着扶曼,沉着嗓子道:“说吧,你为什么会医术?”要知道,她今日若是开了个药方,那尚且还能说是在书中看的,可徒手接骨,没点身手,是绝无可能办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