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爷还书房给您留了纸,说等您写完了,他晚些回来取。” 这话一落,沈甄忽然松了一口气。还好,他还记得。 回到屋内,棠月打开妆匣,取出一个黄花梨木所制的梳子,替沈甄绾发,她一边梳,一边回想起着昨日。 思及此,棠月不禁道:“世子爷待姑娘真是极好。” 沈甄看着铜镜中浅笑的棠月,一愣,“为何忽然这样说?” 棠月小声道:“姑娘病重,想必是不记得了,昨夜呀,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