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凝着紧闭的朱门怔怔出神,踌躇再三,终是抬手叩响了大门。 连敲三下,里边儿毫无回应。 沈甄细白的手臂僵住,自嘲一笑。 一连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,饶是沈甄这朵从未被人揉捏过的娇花,也终于明白,何为墙倒众人推,何为树倒猢狲散。 上个月初。 云阳侯沈文祁任工部尚书一职刚满三年,眼看就要高升至门下省,可新建的城西渠却轰然坍塌。水渠出了个决口,导致漕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