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这时,手腕被人一把握住。 谢厌迟笑着抬起秦郁绝的手,然后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,语气里含着些玩味:“再往下,就是我的领地了。” …这人明明在开着不着调的荤腔,但却没办法让人感到半点不正经。 秦郁绝目光没躲:“伤是怎么回事?” “你说这个啊,”谢厌迟松开她的时候,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的扣子,“火灾,十几年前的事儿。” 这么一提,秦郁绝就回忆起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