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 手指划过那一条条伤痕,阮浯霜微微的皱着眉。明明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,这个人身上的伤口竟然还没有结痂。想到这里,阮浯霜的心又有了那种熟悉的刺痛,那是一种名为心疼的东西在作祟。 看着那个人苍白的脸色,还有额头上渗出的虚汗。这副羸弱的身体,可能再也无法承受更严重的创伤了吧?阮多的身体已经是越来越差,身上几乎已经是一副皮包骨。除了脸和腿以外,身上都是伤。以前恢复的速度还很快,但是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