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的同时,阮浯霜也看到那个人更加紧皱的眉头和隐忍的表情。看着沾满鲜血的鞭柄,和那个仍然在流着鲜血的下体。 心里,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拧了一下那么痛。 阮浯霜站起身,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,凌晨4点多,没想到自己竟然折磨了她一夜。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,阮浯霜自顾自的出了房间,甚至连看都没看阮多一眼。 就如同一个脱了线的木偶一样,阮多犹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。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