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收回拉住他衣襟的手,嗓音微微发颤:“阿忱……” 她没有再叫他哥哥。 然而,裴忱只是缓缓直起身,垂下眼帘淡淡看着她,对她的称呼置若罔闻。 云缨忍着怯意与他对视,时间在这一瞬仿佛被拉得格外漫长,像穿梭了一二载,又似乎只是眨眼之间。 最终,她像是被押在刑堂上的犯人,听见那位恬淡绝尘的审判官无甚情绪地开口: “公主,自重。” 随即越过她,步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