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套的线头有些乱,尽管被很好地抚平过,但还是能看出来,应该是被拆过几次的。 “你织的?”江随问,心里闪过一阵暖意。 云舒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,低头不语,脸上冒着两坨浅浅的红晕,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了酒,又或是被冻的,还是其它。 见江随一直看着她,云舒“嗯”了一声之后匆忙地说:“我回去睡觉了。” 然后江随被关在了门外,他莞尔笑了笑,将手套紧紧握在手中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