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满脸疲惫地走出手术室。 头一次迎面碰上的不是面色焦急的病人家属,而是同科内的值班小护士,以及神情焦躁的乔月宁。 刚刚进行了长达七个小时的手术,她这会儿浑身疲惫的腿都快要抬不起来,大脑都感觉微微有些发僵。 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异样。 安宁的眉头微微一皱:“洲洲和枝枝呢?” 话音一落,面前本就已经面容焦急的乔悦宁这会儿再也绷不住,眼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