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即便是再迟钝,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。 “他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?”望着厉时谦离去的背影,安宁颇为烦躁的说道。 厉时崇不大好开口。 他不像安宁在感情上反应那么迟钝。 对于自己心中诞生的情感,他看得明白,因此也就更看得明白此刻厉时谦心中的复杂。 可这话不是他能够说的。 好在安宁大概也只是自己气闷的呢喃一句,并没有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答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