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翳之色难掩。 “咱们难道就在家里这样坐着等着?”因为恐惧厉家恐惧厉时谦,她已经连着在家里龟缩了一个星期,没有出门。 此刻早已经是待不住了。 见安庆不说话,安欣的心中更加烦躁:“爸爸,咱们可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,不然的话……” “行了!”安庆高声呵斥着打断她的话。 安欣顿时委屈不已,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,只能在心中愤愤不平。 “这件事情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