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不得已跟柳思眠分开——只是为什么会是一个噩梦? 难道说,她很恐惧来到京城? 皱着眉头想了想,一时半会儿也没理出个什么头绪来,男子摇了摇头,决定还是不再多想,认认真真的听下去。 安宁只休息了一会儿,情绪就仿佛得到了小幅度的平复。 她道:“可是我以为的那些亲人,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亲人。” “在梦里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安宁的手掌无意识的收紧,手底下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