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我还担心他是不是感冒了。” 任青临弯起唇角,“不是。” 房间里关了灯,窗帘没拉上,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,能见度并不低。 榻榻米上,简然已经睡着了——或者说,看上去睡着了。 任青临无声地笑了笑,从口袋里拿出草莓味,放回原位。他随意冲了个澡,洗去一身的烧烤味,在简然身边坐下。 简然背对着任青临,一动不动。他穿着宽大的t恤和短裤,头发还有点湿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