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姜元良向着茅屋走去,“正是,还请前辈解惑。” 到得茅屋前,姜广之挥手让我和姜元良在他面前坐下,叹息道:“其余诸位人祖晚年如何,我不知晓,但我族炎帝,我的祖父……” 他话音微顿,神思飘渺,缓缓沉入到回忆中去。 “我也只是在幼年时常伴祖父身边,待得我千岁时,便再也没有见过祖父。关于祖父的后来之事,我也只是从我父亲嘴里有些耳闻。那件事,便是连我们神农族典籍上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