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确是动了恻隐之心,同时,脑海中也有个可以算是“疯狂”的念头在滋生开来。 或许,我真的可以做到。 稍稍愣神后,我问黑袍青年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他答道:“庄岩。” 我脸色古怪,“你也叫庄严?” 他也不禁是露出惊讶之色来,“该不会前辈您也……” 我点点头,“我是山庄的庄,严厉的严。” 他道:“我是岩石的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