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礼林上下打量着韩东文,眼里却亮了一丝光。 这不是第一次来要他颁圣旨,之前哪次他看过? 哪次他又问过? 永远都是印玺了事,如此而已。 若不是怕太过难看,说不定连那玉玺都早叫他丢在了太书阁中! “不知殿下何处需要臣解释?”钟礼林坐直身子。 韩东文沉吟片刻,手指向第一行“说来惭愧,这‘安海金’是什么钱,我已想不起来了。” 想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