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会吗?” 陆勋让开身子往里走对她说:“进来吧。” 阮茶重新走了进来关上了门,她的目光落在陆勋的背影上,虽然他依然戴着助听器,不过已经换上了靛青的睡衣,垂坠的料子使他背部线条若影若现,有种居家的随意感,这是阮茶从未见过的样子,房间里是沐浴过后的淡香,蛊惑人心,容易让人胡思乱想。 在过去的相处中,纵使陆勋曾经牵着她的手教她游泳,那么近的距离都没有此时此刻让阮茶感到无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