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晟听得这话明显有内情,忙问道:“阿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咝……昨天是你送的裴恪回去,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他情况不好,知道他要做什么了?你怎么就一点儿口风也没漏给我呢!” 裴诀摊手,“我是昨天该知道的就知道,但他那样撑着最后一口气求我,又只差让我赌咒发誓保守秘密,我能怎么着?他也不容易,既然是最后的心愿,那我能帮当然要帮了。” 赵晟皱眉,“那你是怎么帮他的,他最后的心愿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