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一起吃着喝着笑着,以天为庐以地为席,入目所及四面八方皆是勃勃生机和野趣的感觉,与在家里吃饭时自然是不一样的。 以致不多一会儿,四人便都已是前所未有的放松。 裴诀还起哄起赵晟作诗来,“这么好的阳光,这么好的酒,还有这么知心的人,阿晟你要不即兴作诗一首?不是说诗酒趁年华么,嫂子、舒儿,你们说呢?” 赵晟忙摆手,“阿诀你可饶了我吧。我昨儿才大考完,虽然没死,也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