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芸香冷漠道:“这就是襄阳侯想说的话?我还当您想说什么呢。不好意思,年代久远,我早就忘了;且那于您来说,可能是好日子,于我来说,却未必,我自然更要忘得干干净净了。” “襄阳侯自己会念念不忘曾经那些痛苦的、不堪的记忆吗?” 襄阳侯面色晦涩起来,“原来那几年的日子和情分,对芸香你来说,都是痛苦的,不堪的吗?可那时候我们明明就开心过的,我也能真切感受到,你对我是真心的、对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