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晟拉着顾笙到桌前坐下了,才笑道:“其实,我没有笙笙你想的那么大压力。若连这点儿压力都承受不住,我还是趁早放弃科考,放弃自己的志向,改走其他路的好。” “毕竟无论是谁,都是越往上承受的压力便越大的。旁人只看到了唐大人是布政使,在承宣城说一不二,何等的威仪风光,哪知道他承受着多大的压力?再说句不敬的,便是至尊的天子,就能凡事都随心所欲,不用承受任何压力了?那肯定不可能。”